廳的設計正好反映了這一點,傳統廳的中心位消失,圓形地毯模糊了方位,家具根據場景自由組合,家的感覺依然是待續的狀態。設計后臥室外是與香港遙遙相望的山海景觀,開闊平靜的海面時駐幾條漁船,遠處是連綿群山,眼前光景每天都不盡相同;公區窗外則是另一番景象,高樓林立的深圳灣展示著這座城市的蓬勃生機,充滿希望的生命活力。
與沙發構成整體,這把源于波斯語的“Sitar”單椅,其名意為“三根弦”,椅身以印度古典樂器為靈感呈現流暢的弧度,由白蠟木和航海繩索和諧的編織而成,編織繩采用拼色設計,不同視角層次都頗為豐富,遙遠的故事淵源為現代設計帶來了永恒的吸引力,同時為空間注入一抹靈動。
雙拼房的梁處理是一個難點,如果隱藏起來吊平會影響整個公區的層高,于是通過弧形結構來削弱體塊的存在感,盡可能地保留客餐廳原始層高。兩側區域的天花做成弧形懸浮吊頂,像穹頂往上延伸,古典簡約,隱藏的燈帶微微發出的漸變光暈,漫射于空間,通透而使整體顯高也成為房子的特別之處。
每到一處,我們總是在向自然學習,它們有自己的進化和生存智慧。西櫥區被精心打磨過的石材用溫潤觸感回應著手的撫摩,厚重中透著情感。餐臺之上,一盞不規則的藝術裝置式水晶燈懸吊而下,一顆顆挑選而出個頭相近的水晶,在橢圓的金屬架上隨機組合,姿態呈現或明或暗的云朵狀,輕盈通透又有體量感。
借由經驗的聯想,藝術家將腦海里存在的記憶片段,通過藝術媒介的方式表現出來。玄關一副畫作,定格日落之后到天空完全黑暗下來的過程,其間會有一小時的入夜藍,天空呈現深邃的、迷幻的幽幽藍色。短暫的染藍夜空,小鎮的光也從微黃變成亮黃,形成強烈的明暗與冷暖對比,指向的正是回家的路。
美是一種感知,它來自生活經歷中的某個原點,微風吹過的草甸帶給我們寧靜與活力,猶如遠方山上的綠色海洋,當遇到抽象記憶的具象化的物品時就會被吸引。理想主義的人對自然有莫名的好感,選用自然、包容、啞光的材質;最大程度地釋放景觀;不需要驚艷,克制且持久的耐看;尋求一切相關的黃金平衡點成為了我們的共同默契。
暗門之后的浴室有著大面積的開窗,盡情地吸收進明亮的自然光,淺色墻面材質肌底和弧形鏡子光,可以讓夜晚也一直保持柔和的光亮。這里是工作忙碌一天后洗滌身心的療愈道場,也是晚上參加party前精致到發絲的重要一環,自我關照的意識形成,顯然在成長過程中有著里程碑式的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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